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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7月, 2013的文章

四年,到底可以發生多少事情?

最近好緊張,倒數的日子終於來到lucky 7。 來算一算到底等了多久呢? 這段時間,可以讓我們乘坐巨型大鳥飛離小小島,到數不清 的城市流浪幾回,再降落,再起飛,再降落,再起飛。然後 再降落。可能名片上的頭銜變了,責任也越來越重。也可以 生個小孩,而肚子裡可能還有第二個。或者決定為了將來賭 一把,背上簡單的行囊,告別親人朋友,落腳某個鍾意的國 度,開始努力念書。也許是,雖然掌心的溫度換了,但就在 前方夢想的形狀看得更清晰。 或是,像我們,On My Way.Taipei,終於呱呱落地生出來了(含淚灑花 +轉圈)。 而這段時間裡,我們的青春也悄悄的告別。 來和我們一起回味那個夏天的氛圍吧! 從<途中。台北>過去野台開唱場地--花博公園,捷運加 上走路的時間,20分鐘。 20分鐘,剛剛好的時間,夠你調整好心情,跟著Sued e&The XX一起搖擺,跟萬能青年旅店一起釋放忿忿不平,跟閃靈 濁水溪公社一起吶喊,跟脫拉庫四分衛1976一起回想當 年,跟my little airport一起輕輕唱,跟著The Antlers.... 我真的說不完。 8/ 2.3.4,一起來好好享受今年夏天最棒最溫柔最感動的音 樂季吧! 活動官網: http://formoz.com/

活著就有機會,沒有不可能,只是做不做,要不要,早跟晚而已。

                 朱特,遇到他時才剛結束在台灣騎車環島的旅程。         騎車環島是當時來台灣OBT實習時很想做的事情,繁忙的工作一直無法成行。回到新加坡後完成學業,背上背包,正式踏上旅途,台灣是他背包旅行的第一站。除了與實習夥伴們再相聚,最重要的還有環島這件事。       「一路上遇到的人們給我加油打氣還有鼓勵,給我正面的力量,讓我相信我真的可以完成這件事。」         其實這中間,差點墜落懸崖而大難不死,怪怪旅舍遇到好兄弟,去gay bar特殊體驗。在台灣生活,讓他體認到「在陌生的環境中,學習人生的價值」。 實習時,要幫助那些去體驗戶外冒險活動的人們,給他們信心,克服恐懼。他們真的都做到了,就像他真的完成環島,還領了張耍帥用的證書。         看著他燦爛閃亮亮的笑臉,我忍不住問:你一直都是思想這麼正面充滿能量的人嗎?他說那是他們的專業,專業和人格是可以分開的。人都還是有脆弱的一面。一度對於自己無法到達目標的灰心,中斷了武術的練習。紛雜的思緒對未來的期盼束縛著他,只能暫時離開去做些無所謂的事情。但在跟形形色色的人接觸後,漸漸改變了想法。他永遠記得陳詩欣跟他說的: 至少你還活著。活著就有機會,沒有不可能,只是做不做,要不要,早跟晚而已。 這句話後來他整晚都掛在嘴上。         這天他爸媽也來台灣,看看這個讓他兒子熱愛的土地。回新加坡後要先上水證照課程,七月便要高唱軍歌了。背包旅行,「台灣是第一站,我也知道不會是最後一站」。相約下次見面,兩年後。 Stars --Ageless Beauty 送上這首歌,很適合正在各種人生旅行的我們,你們。 We will always be the light. You will alwa...

在旅途中,我學會相信

       每個人幾乎都有在路上撿拾的經驗,可能是別人掉的錢包,可能是走失的小貓,也可能是路旁人家不用了的家具。那,你撿過"朋友"嗎?         Oku, 在澳洲的打工度假結束後,先到菲律賓教日文,而後又遊歷了印度,尼泊爾,新疆,中國,本來去香港的行程,臨時起意改成了台灣。        剛到台北的第一天,在淡水捷運站向一個女孩問路,意外串起了一段異國友誼。女孩幫他找到住宿的地方,隔天女孩的姐姐帶著自己的朋友當起地陪帶他走訪了行天宮和永康街周邊。之後還帶他到九份感受昔日的礦山小鎮風情。離開台北的前一晚,這群 撿到Oku的年輕人帶他去吃台灣人聚餐首選的麻辣火鍋。席間,我看著這群年輕人和Oku聊著當兵多苦悶,喜歡的女生類型,薪水結構,工作,未來,甚麼甚麼都聊。如果不是大家用零零碎碎的英文不時要查一下翻譯軟體,其實就像跟你的同學,或者久不見的朋友那般說說笑笑。        他是他們在路上撿到的朋友。        讓我想起在吉隆坡機場遇到的法國媽媽Catherine。排隊check in 時聊上幾句後,得知我在找她鎮上的住宿,她說你不用找啊,可以住我家。雖然已經說好了,但直到要去住她家的那一天,還是懷著忐忑的心走出月台,我不確定她會不會真的來接我。她真的來了。我在她家住了四天,這四天帶我和他們一家三口到處走走,吃大餐,晚上聊天聊到半夜,一切都很自然。只是小鎮來了個亞洲女孩是個新鮮事,我可以從Catherine和店員路人們的對話表情中,知道他們有多麼訝異她撿了一個女孩回家。離開時,Catherine 的先生Steven說,下次春天來待個一個半月吧! 現在實在太冷了。好啊,一定一定會再來的,我說。        這趟旅行中,我學會了相信。        而我和Oku的友情,是在兩年多前某share house的某晚建立。仔細想想其實我們真正面對面聊天相處,也不過就是那個晚上而已。隔天我就離開那個農場去下一個城市流浪,他則繼續工作存錢,下一步,再說。之後的聯絡都靠網路,生日一定會寄卡片,...